翼

【阿丽塔：战斗天使】

昨天看的电影，今早激情撸文。

可能写的有点基，不喜勿入。

ps：我觉得嫉妒有两个层面。一个是嫉妒阿丽塔改变了好友雨果；一个是嫉妒雨果遇见了光。

我，乔治，电影中一个小配角。120分钟里出场的片段总和不到5分钟，能记住我名字的人寥寥无几。

不我真不是嫉妒阿丽塔。

好吧可能是有一点。

就一点。

我出生在钢铁城。

冷漠、麻木、自私。

这些绝对算不上褒义的词语高度概括了整个地下城的居民。

他们对杀戮和争端情有独钟，对生命和未来无动于衷，他们视财如命，他们心怀丑恶。

蜉蝣一般渺小，却有着一个共同的、遥不可及的梦想——

撒冷。

所有人都是如此，总是如此，本该如此。

直到，她的出现。

第一次见阿丽塔还是因为雨果。

当时气候正好。阳光透过撒冷的庞大阴影，从上方洒落，照亮了底下玩争端球的少年。

雨果细心地教导这个初学者，天可怜见，这耐心我上次看到还是他在切割一个改造人零件的时候。

真是见鬼。

我琢磨着，不由萌生了欺负她的念头。

争端球嘛，顾名思义，总是打斗的绝佳理由。

至于结果...不说也罢。

我被撂倒在地，360度揍了个遍。浑身上下骨头断了似的没有一处不疼的。

而那个罪魁祸首，抱着球，踩着光，沐浴在一众惊呼喝彩中，赢得了比赛。

我倒在地上，如散了场后的小丑，展现了自己的价值之后无人问津。

大概也就在这一刻，恶魔播下了一颗嫉妒的种子。

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。

很快就开始在我们面前大秀恩爱，恋爱的酸臭味弥漫在大街小巷。

令人作呕。

“我怎么就接受不了改造人。”

我耸耸肩，深吸一大口气。

得，柠檬味的。

酸。

我知道他爱她，但没想到他能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。

那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，我们出去搜集零件。

说的好听叫搜集，说的直白叫抢劫。

管他呢，这里是钢铁城。

正在我们割零件之时，雨果出现了。

他没带面罩，没有伪装，格格不入地出现在了街角，甚至叫出了我的名字。

他说，收手吧。

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有史以来第一次露出了一种可以名为“正义”的光芒。

哈，正义，在哪。

多么可笑。

在营养液的浇灌下汲取养分，种子茁壮成长。扎根在心底输送了种种阴暗见不得光的情感，最后溶进血液中再难分离。

嫉妒冲昏了我的头脑，而我甘之如饴。

我说了什么，然后我们打了起来。拳拳到肉，入骨疼痛。

我的心抽搐起来，几乎控制不住手中力度，那个恶魔站在我身后，轻声蛊惑：杀了他吧。

杀了他，钢铁城里的正义独木难支。

杀了他，失去了梦想的可怜虫。

杀了他，你的梦魇。

...

未等我做好选择，拐角忽然冲出一个人。

机械的零件、雪亮的刀。

扎潘。

他杀了人，威胁我们，随后冷笑着擎住雨果的喉，拔出了刀。

那是把削铁如泥的好刀。

我来不及思考离去的同伴，捡起一个可以当武器的东西，用了大概是这辈子最大的力砸了上去。

我期待听见零件短路的电流声，但是，没有，事实上我只听见了皮肉残破血液喷溅的声音。

是我的血肉。

那真是把好刀，果真是削铁如泥。

临死前我竟然是这样想的，连我自己都想吐槽自己意志顽强大脑清明。

生命中最后一秒，我极力睁大眼睛，试图再看一眼雨果离去的背影，竟然感到了一丝诡异的满足。

至少我的生命还有价值。

可惜，再不能相见了。

我向神明虔诚地祈祷雨果的安危。

不为别的。

只是觉得，死亡好痛啊。

那颗种子枯萎了。